第104章小魔女
秦仙儿和何富没有让那些村民破费,更不用宰鸡杀鸭地款待,只是在村长家
吃了顿从山涧里网到的红烧草鱼加一叠酱菜的简单午饭。秦仙儿吃得不多,可何
富却是津津有味,秦仙儿好奇那好色的死胖子怎的今天没有丝毫架子。
何富解释道:「公主大人你吃不惯是正常的,可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最
落魄的时候,曾经三天都没一粒米进过肚子,肚子饿得就只能喝水撑着,要不是
命大,可能早就饿死在路边了。但我不信命,也不认命,熬过了那些苦日子后,
我发誓不会再让自己饿肚子的,所以我要不择手段地去拼命赚银子,就算以后哪
一天要死了去见阎王爷,我也得撑着肚子去。」
早年秦仙儿流落民间,在江湖上见识过的苦命人悲惨事也不少,她有些明白
何富即是老龟公这种人的心态,这类经历过大苦大悲的人,对于某些事情在骨子
里的执拗劲是不可理喻。她笑道:「难怪后来你进了妙玉坊还当上管事后,也总
喜欢盯着厨房那边。不过倒也在那时起,那些厨子的手艺也有不少的进步。连师
傅都夸过几句。」
提起了妙玉坊,何富脸上出现尴尬的神色,被安碧如治过一回,也算是死而
复生一次,他现在的身份是何富,除了何贵心知肚明外,就安碧如和秦仙儿两人
知道,所以已经顺利接近了肖青璇的他,把柄也就这三人知道,何贵不用多说,
大家都是假太监,半斤八两,他也不怕,而对秦仙儿,他就只能是言听计从的驯
服才是保命的良方,自己曾经在妙玉坊给她下过药,还被发现了,才惹来了安碧
如这尊大佛来镇压,不过世间可没有后悔药。
看着何富那脸上尴尬的神色,秦仙儿想起了以前对自己做的坏事,顿时就来
了脾气,一巴掌甩在何富脸上,气愤道:「说起来就来气,哼,吃吃吃,杀匪又
不见你这么积极,整天给本宫装死,还说是监军,你丢不丢人,有什么好怕的,
当初在暗中给本宫下药时就不知道怕了?还连累本宫~」说着说着秦仙儿也想起
了在大根那里的荒唐艳事,直接就抄起身边的刀作势要砍死他。
何富本想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求这喜怒无常的公主大人能早点下了气,
这些日子来早已习惯了突然被揍,这公主大人心情好的时候也能看着了自己就甩
几个巴掌过来解解闷,心情不好时更是逮住他就往死里打,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
经常被那些官兵取笑也无可奈何,这监军当的不止憋屈,还有生命危险,这不那
脾气暴躁的娘们都提着来砍了,何富是脑门被夹才不跑呢。
秦仙儿提着刀追了何富一阵后,看着他那为了活命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逃离的
滑稽模样,她放慢了脚步,最后停了下来。吓唬一下他而已,以秦仙儿的能耐,
真要砍他取他狗命,他连门都出不了就必定当场毙命。
听闻闹出动静的村民们都围观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端在饭碗在看戏。
秦仙儿喊了几声何富都没答应,也不管他跑去哪里。看了看天色,这中午时分太
阳在头顶上凶猛的很,她也懒得出去,打算过些时辰再下山。
从包袱中拿出地图看了一会,秦仙儿确定了下一处要排查匪患的地方便收了
起来。其实以秦仙儿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这样亲力亲为的涉险带兵,但事关国祚,
肖青璇也不得不把她派出来,起兵的事国公爷赵德徽,身份和地位特殊,又牵扯
到皇儿继位的身份正统问题,不得不重视,肖青璇只能派最为信任的妹妹来监督,
要是抓住赵德徽,一切都迎刃而解,但如果军中有人谋私,把那叛贼放走,势必
会让她生疑。
肖青璇在得知赵德徽已逃出关外后,对胡用兵的决定也更加坚决,想着是否
有机会也把他抓回来受罪。秦仙儿这些日子一直奔波,身体也有些疲累,毕竟是
行军打仗,不是郊游溜达,想起之前村长提起在北坡那边有条山涧,正好可以去
洗个澡解解乏。
秦仙儿提着包袱说走就走,在山路间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到村长说言的那
条溪涧,那溪涧是从一处水潭中引流下去,秦仙在水潭边把玉手探进水中试了试,
在这山林的溪水清凉,甚是解暑。她环顾四周一番,确认并无人在附近后,把身
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落下叠好,赤裸娇躯泡进清凉的溪涧中。在清澈见底的水潭中
还有一尾尾的小鱼游曳其中。
一开始秦仙儿泡进水潭时还把那些小鱼吓跑,后来居然又游回来,还敢靠近
秦仙儿的玉足,小心谨慎地轻戳在那玉足之上。秦仙儿玩性心起,双手捧起一尾
拇指般大小的小鱼在掌心仔细观看了一会,对着它做了个鬼脸笑道:「小色鱼,
敢占本宫的便宜,信不信本宫把你们都捞上来腌了做小鱼干当下酒菜啊。」
那尾被捧在掌心的小鱼因为水从指缝流出后便脱了水,一个蹦跶便跳出了秦
仙儿的掌心后又落回水潭中。秦仙儿没有在戏弄那些小鱼,只是用手轻轻抚着溪
水,享受这宁静的光阴。
突然从身后的林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秦仙儿惊醒一个翻身跃出水潭,迅速
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这时从那树林中走出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其中还有两个
熟悉的面孔,刚才逃得不知所踪的何富正被人反绑着双手提刀押走,那尖嘴削脸
的妇人正怨毒地盯着她,那群像乞丐一般狼狈的歹人手中的刀正泛着血迹,显然
是见了红。
他们也看到了披上外衣的秦仙儿,刚才在水潭里泡湿的秀发还滴着水,外衣
沾了身上来不及擦干的溪水而紧贴在身上,让她那曼妙的身形尽显无遗,玲珑浮
凸,蜂腰翘臀,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让人血脉喷张。
那群歹人看得哈喇子直流,尖嘴妇人和何富看到秦仙儿后的反应截然不同,
尖嘴妇人如同发现猎物一般先声夺人道:「表哥,就是她,就是这个骚婊子,她
可有钱了,把她抓回去,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何富连忙道:「主人,他们刚才去村里,把所有人都杀了,就是为了那点银
子,连小孩子都没放过。都是这毒妇招惹他们去的,她连自己村的人都害,简直
丧尽天良!!」
尖嘴妇人厉色一瞪何富,抽出一把短匕首一刀刺在何富的右腿之上,另外一
人见色连忙捂住何富的口不让他的叫声太大,因为这几天他们就躲藏在附近一处
极为隐秘的山洞中躲避追捕。知道今天还有官兵在山上搜索,不敢让叫声引来他
们。
秦仙儿柳眉轻皱,脸色漠然,只是盯着那帮连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
的歹人,只为了点银子。她一个个地看清那群禽兽的面目,最后死死盯着那个尖
嘴妇人,眼中杀意渐浓。
尖嘴妇人被秦仙儿的眼神凝视盯得浑身不自在,心虚的她色厉内荏道:「看
你这骚婊子,光天化日脱光了衣服在这里洗澡,怕不是想要勾引男人,表哥,这
骚婊子也算有老娘年轻时的几分姿色,把她压回去玩够了,榨干她们家里的钱财
后,再卖到最下等的暗窑里去让她下半辈子当见不得光的肉奴才好。」
这时那妇人的表哥眼神淫邪地笑道:「这娘们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货色,这
肥腚,肯定是个生娃的好屁股,啧啧啧,这奶子,日后生了娃那奶水管饱,卖了
也可惜,兄弟们,上,赶紧把她绑了回去,再躲几天让那些狗兵离了山我们就可
以逍遥快活了,他娘的一直在屁股后面追着,连气都不给老子喘一口。」
前面的两个歹人一脸淫笑地一人拿绳子,一人提刀慢慢靠近秦仙儿,口中得
意道:「美人儿乖乖束手就擒,听话的话,老子我保证不弄疼你,这细皮嫩肉的,
摸起来会不会滑手啊,嘻嘻~~」
秦仙儿面对歹人的逼近一脸从容,她蹲下从衣服上拿起一条绸带,自言自语
地说道:「先不用急,等本宫把头发扎好,湿淋淋的还没干,粘在身上不舒服。」
两个歹人并没有因为秦仙儿要把秀发扎起来的动作而放慢脚步,当秦仙儿把
三千青丝一股脑顺到脑后扎成一条高马尾后,他们也来到了她的跟前。刚才秦仙
儿扬起玉手扎马尾时,那胸前大片奶白嫩肉夹成乳沟的美好风光让二人大饱眼福。
凑到秦仙儿跟前后,双双伸出一只手想要侵向她胸前,想要先占些便宜过过手瘾。
秦仙儿看着那两歹人袭来的淫手,并没有出言阻止或呵斥,只是嘴角扬起,
嫣然一笑,可那妖艳的笑脸上,眼神却是冰冷渗人。她放下脑后的玉手时,那两
歹人的手离着她那对挺拔的胸脯近在咫尺,却是难以再寸进丝毫。
两人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离着十来步远的歹人们眼看同伴好像把手都在那
娘们的奶子上了,怎么不抓几下捏一捏啊?尖嘴妇人那表哥好奇问道:「毛狗子,
胡癞子,怎么了?几天没玩女人了,抓上奶子就不会动了?那对大奶子很软是吧?
行了行了,抓回去晚上让你们摸个够本,别磨蹭了,赶紧把人绑好快走,不然等
会那些官兵发现了追上来就麻烦。」
两个歹人一动不动,没有回应。气氛诡异起来,寂静得落针可闻,只听一声
声滴水落在草尖的声音响起,那两只想要猥亵秦仙儿胸脯的手颓然落下,秦仙儿
脸泛微笑地替他们回答道:「是很软呢,还很好捏,别急,人人有份,本宫会让
你们都尝尝什么滋味的。」
妇人的表哥发现不对劲,两个同伴双脚间已经形成一滩猩红的血滩,只听两
声渗人的撕拉声,那两人靡软地向前倒去,滚落到水潭之中,瞬间让血水染红了
一大片。而让他们毛骨悚然的是,那娘们手中赫然抓着两颗仍在跳动的心肉,两
条小臂沾满猩红的血水,最可怕的是那娘们还在用手捏着那两颗心肉,突然一发
力,原本在秦仙儿手中已经颤动渐弱的心脏被硬生生捏爆,碎肉还沾在那指缝中,
秦仙儿笑道:「本宫还以为有多铁石心肠呢,怎么一捏就碎了?」
这血腥的场面,就连那群到处作恶的歹人都差点忍不住干呕起来,反倒是那
尖嘴妇人看清状况后,颤声吼道:「快杀了这贱人,快!!」
众人也是被一言惊醒,可无知的他们似乎忽略了些重要却关键的细节,何富
当初开口说的不是让她那主人快跑,反而是告状一般的语言陈述他们的恶行,还
有秦仙儿自称本宫的称谓,身份必然不可小觎。
无知者无畏,他们举起刀一拥而上,妄图一举擒下秦仙儿,可秦仙儿何许人
也,听闻这些歹人的所作所为后,根本不会有一丝怜悯,更没有托大,只想速战
速决,她双手运劲成爪,从头到尾只用一招黑虎掏心,却是凭着内劲透体,破开
那些歹人的胸骨,直取心脏,一把捏住后把整颗心脏扯出体外,愤然捏爆。然后
一勾一踹,把还没死透的歹人都踹到水潭之中,溅出高高的血花。
最后只剩那看似搏命实则暗中后退的妇人表哥,他见机不妙,退到早已吓得
双腿发软逃不动的尖嘴妇人身后,然后抓着她一把推向秦仙儿,自己则趁机逃跑。
秦仙儿没有急于对那让村子被屠尽的妇人下杀手,一巴掌把她甩得凌空横飞
出去,刚好落在何富的身上,何富原本正瘫坐在地上捂住腿上的伤口,看着秦仙
儿大开杀戒他不但没有被血腥场面震慑,反而痛快之极,可那飞来横祸的妇人压
在他身上,终究还是他承受了所有痛苦。
妇人的表哥在山林中拔腿狂奔,他不时回头张望,发现那可怕的女人没有追
上来,心中安定了几分,凭着熟悉地形他祈求着快点摆脱那杀神好好躲藏起来。
突然从耳后传来一声温声细语却是让他吓得浑身炸毛的嗓音:「本宫说了人人有
份,你还跑这么快,真是调皮!」
他回头一看,身后却是空无一人,但他预感到自己跑不掉,连忙跪下叩头道: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都是我那表妹,不,不,不,是那婆娘教唆,说村
子里来了个有钱的主在派钱,不抢白不抢,我们没想过杀人的,都是她,是她说
她那村里的人都欺负她,还让她当众出丑,都该杀,是她先杀的人,女侠,求你
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求女侠放过我吧。」
那温柔的嗓音再响起:「你们是造反的匪军,这一路上烧杀抢掠可没少干吧,
进山的官兵都搜不到你们,可是有好藏的窝点?说来听听。」
那厮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求生路,毫不犹豫地道出了他们这两天在山里窝
藏的据点,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把前些日子抢来的钱财都如数奉上,只求女侠手下
留情,饶他一条狗命。
放不放过他秦仙儿不置可否,却是从他口中又问出了一些事情后,声音不再
响起。过了半响,那歹人见周围没了动静,他试着叫唤了两声女侠,却没有回应,
以为那娘们是去了他供出的据点去搜刮钱财去了。
虽然心疼这一路上跟着造反顺便打家劫舍抢掠来的钱财都付诸东流,但小命
要紧,赶紧起身再跑。可跑了没两步,便闻到了一股女子体香,还有那丧钟般的
嗓音在耳边又起:「本宫有说你可以走了?」随后遍体生寒,如坠冰窖。他不可
置信地低头一看,一只手指修长的玉手穿体而出,手中正捏着自己的那颗颤动着
的心脏,他眼前一黑,便堕入黑暗。
秦仙儿收回玉手,那妇人表哥的尸体倒在地上,胸口一个对穿的血洞猩红血
水源源不断地冒出。她没有捏爆那歹人的心,只是拿在手中转身回去,一路上血
迹斑斑。再回到水潭边时,看到那刚才被扇飞的毒妇正用匕首抵住何富的脖子,
让她意外的是那毒妇居然趁着刚才的那段时间,搜了几具尸体,把几张银票和一
些碎银拽在手里。
看到秦仙儿回来,手中拽着一颗滴着血水的心脏,尖嘴妇人竭斯底里地嘶吼
道:「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孩子他爹!!!!」
秦仙儿和颜悦色道:「以为自己被家里卖到了这穷乡僻壤,怀着你那青梅竹
马表哥的孩子,忍辱负重几年,等你那奸夫表哥功成名就后来带你远走高飞,双
宿双栖,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凄美故事可以减轻你身上的孽障?还是说想用那就在
对岸山洞中等着娘亲回去的儿女祈求我开恩放你一马,别让他们成了父母双亡的
孤儿,博得我的同情?放心好了,本宫可都不会手软,你这毒妇既然狠的了心带
人回村里还大开杀戒,就应该想到有报应在身上的一天,只是你没想到会这么快
是吧?你那对儿女,本宫不会杀,但会让他来杀,你不知道吧,我这奴才其实手
段比我更残忍,他还喜欢煮着吃,对吧?!」
秦仙儿这杀人诛心的话,让那毒妇原本想好的说辞无用武之地,更是惊讶她
怎么会知道这些秘密,定是她那负心汉表哥透露的,她之所以没跑就是试图博得
一丝生机,更不想让自己的骨肉受牵连,可秦仙儿的那番话让她心如死灰,知道
自己今日难逃一劫。
她也不敢奢望太多,听得秦仙儿所被自己抵住脖子的这汉子竟然是那般残暴
的人,她不想让孩子受那苦,眼神一凛,只求来个同归于尽,把他杀了,自己也
死了便是。要是孩子们真要被下毒手,好歹爹娘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一家人整
整齐齐,至于那个自从嫁过来后对她唯命是从的丈夫,大不了下辈子再跟他吧。
何富被秦仙儿诬陷之后,便料到危机,他顾不得腿上的伤口,奋力抬手抓住
那毒妇的手,随着她用力一抹,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痕,渗出一丝血丝。毒妇虽
被抓住了手,可她那不顾一切都要把何富杀了的决心迸发出出来的力气吓人。她
感受到匕首划过脖子的那股摩擦,料定自己必然得手了。可眼前瞬间暗了下来。
是一只沾了些泥草的脚丫迎面而来,此生最后的画面便是那脚丫子,同为女
子的她居然升起一股念头,这脚真好看,定是富贵人家女子,不用劳作精心保养
才有的。
秦仙儿暴起前冲,飞身一个前瞪稳稳地踩中那毒妇的面门,让她整个人倒飞
出去几丈远。力度之大让毒妇整张脸面目全非,只是一时间还没死透,在她弥留
之际,秦仙儿蹲在她耳边笑道:「可惜了,我那奴才命大,还死不了,你那两个
孩子可就遭殃了。」
那毒妇本来被一脚踹得面门塌陷,眼睛都睁不开,可听到这话后,她猛然瞪
大双眼,真的看到那张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的汉子的脸,那脖子上一条触目的血
痕却只渗出些许血丝,她无法说出话来,眼神绝望,只恨为何不能再深一点,让
那汉子也一同上路。
生命的最后关头,她仅存的意识却对秦仙儿没有一丝恨意,只是出现了一对
儿女的脸容。最后的眼神带着一丝哀求看向秦仙儿,死不瞑目。
何富受伤的大腿已被秦仙儿点了穴道止血,他是被秦仙儿拽着一瘸一拐地走
过来,特意让那毒妇瞧见的。何富有些颓然道:「公主,这毒妇虽然可恨该死,
可她的那双儿女是无辜的,我下不了手赶尽杀绝,公主要是斩草除根的话,请自
己动手吧。」
秦仙儿冷笑着对何富说道:「哦?何时变得这么仁慈心善?怎的本宫还不知
道呢?那要是本宫硬是要你杀你?敢违逆本宫的命令,那就用你的命来抵他们的
命!」
何富虽然怕死,但这般有违人伦的暴行也确实狠不下心去做,他咬牙道:
「求公主你不要逼我了,我真下不了手,他们何错之有,就算投错胎,可也不是
他们有的选择的事,难道爹娘作恶,他们就连活下去的权力都没有吗?这不是他
们的错,我下不了手!!」
何富说着已经泪留满脸,那对命悬一线的孩童,与他儿时的经历何其相似,
也许是老天爷开恩,也许是他命大,当时的他可没有人愿意出言保住,小小年纪
肚子被捅了一刀后就失去意识,再醒来已经被丢到乱葬岗里。奄奄一息的他爆发
出求生的欲望,拖着无力的小身体爬出乱葬岗后,最终还是被人发现救了过来。
但今天若是秦仙儿也一样做出那事,与那死去的毒妇又有何不同?何富坚定
的眼神泛着泪光,秦仙儿先是冷眼一瞪,何富却不为所动,腰杆也挺直了两分,
她才嫣然一笑道:「不错,还算有些良知,要是你真下得去手,那你也不用下山
了。」
何富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想不到这是她对自己的考验,心中腹诽
不已,脸上都写满了委屈。
秦仙儿没好气道:「怎的?还真以为本宫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连小孩都不
放过?还有你怎么回事?堂堂一个汉子,还委屈得哭起来了?」
何富赶紧擦了擦眼泪无奈道:「没有委屈,公主大人你为民除害,我这不是
仰慕的表情嘛。」
秦仙儿发现何富那双眼睛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低头一看,刚才大开杀戒,都
没注意自己的胸襟大开,几乎完全将胸前的春色暴露,她赶紧搂紧衣襟,瞪眼对
何富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本宫把你那对狗眼都挖出来,好色死太监。」
何富早已习惯秦仙儿的脾气,这点呵斥等于挠痒痒一般轻飘飘,只是也收敛
了眼神,秦仙儿让他转过头去后,才把衣服穿戴整齐好。检查了一下何富大腿上
的伤势,匕首刺得很深,难怪疼得他连走路都艰难。秦仙儿让何富点燃狼烟信号,
召集其他人过来,自己则是好整以暇平复一下心情。
何富问秦仙儿为什么要骗那毒妇,让她死不瞑目,秦仙儿如看傻子一样盯着
何富道:「杀人诛心,那毒妇就只有一条命,就算她死了就能抵消她害死那么多
同村人的罪孽吗?毁掉她最后牵挂的人或事,只是不让她安心的上路,已经是很
仁慈了。」
何富竟然无言以对,果然和那个安魔女是师徒啊。
第105章疗伤
散布在山里各处的人马看到狼烟信号后,都纷纷聚集过来,搞清楚状况后,
对秦仙儿佩服得五体投地。虽说就那十来号乌合之众,但堂堂公主殿下亲自出手
杀匪干净利落,而且还没有武器在手,让他们终于得知秦仙儿的身手是如何了得,
更是明白为何以她这高贵的身份也肯这般冒险带兵剿匪。
此地处理不宜处理何富腿上的伤势,秦仙儿便让人做了简易的担架,把他抬
下山去再救治。她以点穴手法封住暂时不会再出血,何富不会有失血过多之虞。
安排处理好何富之后,秦仙儿再命人在附近寻找那个隐秘的山洞,人手充足并且
仔细搜查,终于在一处断崖坡中间找到了那山洞,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那对父母作
恶已经被秦仙儿了结的男女双童。甚至还发现了留在洞中的两名伤员。当那两名
面如死灰的匪军被拖出来后,秦仙儿也懒得处置,但既然有活口,就抓起来严加
拷问后再定罪。
至于那两名眼神迷茫的小娃儿,眼神好奇地看着他们,因为秦仙儿早已命人
把那些匪军的尸体都处理好,俩小娃儿也没有见到血腥的场面,只是在问娘亲在
哪里?
秦仙儿不懂怎么和这两个刚被她杀了爹娘的小娃相处,只得也先把他们带下
山去,再作处置。下山后,趁着天还没黑,他们紧赶慢赶地走了几十里,终于来
到一个小镇之上作为今晚的休息落脚点。
这个小镇前些日子被路过的匪军劫掠过,死了不少人,物资也奇缺,镇上一
片狼藉,遭受无妄之灾被殃及池鱼的百姓脸上愁云惨淡,人人无精打采,即便朝
廷的官兵是剿匪而来,他们也没有不见有喜悦之情,不少百姓甚至还怪责他们为
何不早点过来保护。而镇上负责守备的衙役们,有收到风声机灵的早已逃了,剩
下的在那场匪军的劫掠中敢抵抗的已经死绝。
秦仙儿感受此地百姓们漠然目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匪患一日不除,这种
没有大城池保护的地方,就是任人鱼肉的下场。可偏偏朝廷如今正对突厥用兵,
再难抽出兵马出来加大剿匪的力度,就算秦仙儿领出来的兵再能打,终究是捉襟
见肘,想要短时间内把那些到处流窜的匪军消灭殆尽绝无可能。只能尽量把他们
往偏远地方赶去,控制影响范围,没有因为疲于奔命而折损太多兵马已经算是了
得。
官兵们都在镇上原来的衙门临时住上一宿,而秦仙儿和何富则是在唯一的一
家客栈中下榻,客栈的大门都被匪军破坏,还没来得及修缮,而且东家也表示刚
被那些歹人打劫过,店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也就还有一间厢房还能主
人,伙计们也跑了。
秦仙儿没有计较和选择的余地,吃的可以用行军的干粮解决,但听到只有一
间厢房,秦仙儿就眉头紧皱起来。嘴唇有些泛白的何富便道:「主人,厢房当然
是你住,我只要能有个躺的地方就行,不打紧。」
秦仙儿没有回应,掏出那些从山上杀尽的歹人身上搜出来的银两,吩咐东家
去找大夫来处理何富那腿的刀伤。
东家拿了银子自然出去办事出去找大夫。而秦仙儿看着何富那一瘸一拐栓着
一根棍子艰难走路,她平静道:「罢了,今晚你在本宫的房间睡吧,别动歪心思,
让你睡地上而已。」
何富其实心中想说还不如让他睡其他地方,现在他只想睡个安稳觉,以秦仙
儿的脾气和行径,万一看他不顺眼又来揍一顿他找谁说冤去?但感受到她那眼神
逐渐冰冷,何富咽了一口道:「谢公主赏赐。」
秦仙儿这才满意地点头嗯了一声。与秦仙儿这般姿色娇艳的美人共宿一晚,
就算是躺地上,恐怕也有大把的汉子挤破头都想有此机会,可何富有苦自知,才
进去都没站稳,秦仙儿便道:「本宫要换衣服,你先回避。」何富只得强忍着腿
上的疼痛拐走离开房间,还要关好房门当门神。
等他在房间门口等了差不多半柱香的光景,站着都能睡着时,才听到秦仙儿
叫唤道:「进来吧。」何富推开房门后,秦仙儿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时
客栈东家带着一个年老腿脚不太利索的老大夫上门,何富便让大夫和他到隔壁那
间被抢劫过,满地倒下箱柜的凌乱房间去处理伤口。秦仙儿则是吩咐东家准备沐
浴桶子,她要洗涮身上的血腥气。
突然旁边的房间出现的争吵声,秦仙儿让东家不用去管,自己过去查看发生
何事。只见何富紧拽裤头让那老大夫不要脱,秦仙儿问道:「怎么回事?」
何富先声夺人道:「主人,大夫他要脱裤子包扎啊。」那老大夫一副见怪世
面的淡然口气道:「这位公公,您的刀伤在大腿上,当然要脱裤子包扎啊。」
秦仙儿这才想起,何富穿的是宫中太监的服饰,但他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真汉
子,胯下那玩意一脱裤子就露馅了,一个有完整男人玩意的假太监,这可是天大
的丑闻,她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居然会有人认出何富这身穿着的含义,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这种消息传出去,她带个假太监在身边,难免让人想入非非,招徕非
议,更重要的是,何富是领着姐姐肖青璇的手喻派出宫的,若是有心深究,就更
加耐人寻味。这是事关皇家体面的事情,并不可谓不严重。
秦仙儿只好道:「老大夫,你只管给他上些金疮药就行,他脸皮薄,不敢脱
裤子,就让他自己包扎便是。诊金不会少你的。」
老大夫狐疑地看了看何富,又看了看秦仙儿,然后道:「哦哦~明白了,其
实公公也不用介意,老夫我年轻时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唉,也行也行,
但公公您得注意,伤口未愈前,千万不能进水,最好也不要下床走动,不然后患
就大了。我先帮你上好金创药,再回去开些药包给公公您敷上,每日换药,加上
内服的药汤会好得快些。」
秦仙儿看着何富在金创药撒到伤口上时疼得他咬牙切齿脸容扭曲的痛苦模样
就觉得好笑,轻轻抿嘴一笑。老大夫留下纱布后便要回去做些药包拿过来。何富
不停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艰难地脱了裤子,手法生疏的胡乱包扎了一下
后,便要躺下好好睡上一觉。秦仙儿让他过去自己的房间再睡,这里无遮无掩的
不安全。
何富只好又穿上了那被剪开了一个大口子的裤子回到秦仙儿的房间。强撑着
眼皮子,也顾不得地板上的冰冷,找了个远离床边的角落躺下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秦仙儿也不管他,等东家回来说已准备好浴桶后,她便出了门到浴房好好地泡了
个热水澡。
一夜无事,何富翌日再醒来时,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快十个时辰,感觉整个
人恢复了不少,但肚子却在咕咕叫。何富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秦仙儿的床上,
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就连腿上包扎处也是变了样,显然是经过精心的包扎。
何富大为不解,同时也惊疑是否是昨天那大夫给他重新包扎的?那岂不是自
己假太监的身份被发现了?
这时秦仙儿推门进来,一手上拿着水囊和干粮,另一手捧了一碗已经让东家
煎好的药汤。她见何富已经醒来,淡然道:「终于睡够了?你是猪啊,都睡了快
一天了。」随后把水囊和干粮抛给了何富,药汤放在床边。
何富接过后,先猛灌了一大口水,再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干粮,止住了抗议
的肚子,才对秦仙儿问道:「公主,我怎么睡到床上了?还换了身衣服和药包,
可是那老大夫所为啊?那岂不是~~」
秦仙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觉得那老大夫能扛得动你这身子?你说你
睡觉就睡觉,怎么还发起烧了,还出了一身臭汗,都快要熏死本宫了,还有你不
会包扎怎么不说,还要害本宫来伺候你,到底你是主子还是奴才。」
一切不言而喻都是秦仙儿所做的,不但把他搬到床上,还帮他擦了身子,换
了衣服和重新包扎伤口,但自己睡得太死一点都没察觉到。秦仙儿这番体贴的作
为让何富很不适应,他囵囤喝下药汤后道了声谢,然后转移话题问道:「公主,
什么时候动身?」
秦仙儿说道:「昨晚巡夜值守的人发现镇上有些匪军竟敢折返回来,试图再
劫掠,留了一队人在镇上,其他人去清剿附近那些死心不息的歹人了,暂时先在
这里,等彻底把那些流窜的匪军赶远了再说。」
何富听闻不用赶路,也放心了些,现在别说骑马,连下床都成问题,真要动
身就得找人抬着他走了。秦仙儿突然脸色一红,对他斥道:「你说你这伤都还没
好,还有脸想那种事?」
何富低头一看,原来胯下撑起一个帐篷,小兄弟一柱擎天硬得不像话,何富
急道:「公主可别误会,这是晨勃啊,是憋尿憋硬的。」
秦仙儿恍然大悟,轻啐一口,脸色绯红,她指了指床底道:「自己解决,可
别打本宫主意。」说毕便摔门而出。
何富心想我的姑奶奶祖宗,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啊。何富好不容易将床底的尿
壶拿出后,对准壶口畅快地撒了憋了一夜的尿,可还是有些溅落到地上。他可不
敢让秦仙儿发现,只能唤来东家处理。
过了个把时辰,秦仙儿折返回来,手上拿着药包,显然是要换药。何富说道:
「公主大人,让我自己来吧。」
秦仙儿白了他一眼道:「罢了,你早日能下地别当累赘让全部人等你就行。」
随后便抢过了何富要换的药包和纱布,纾尊降贵为他亲自换药。何富躺下来,不
敢表现出得意的情绪。
秦仙儿只是强装镇定,玉手攀上何富的裤头解开后,慢慢地将那裤子褪至膝
盖后再脱掉。秦仙儿手法温柔地把昨天上的药包解开,凑近仔细看了一下伤口,
眉头轻皱,伤口还有丝丝血水渗出,恢复的速度不算快。
秦仙儿这举止过于亲昵,不清楚内情的看来像是她把头埋别人胯下吞吐鸡巴
口舌侍奉一般。身上的那股幽香若有若无钻进何富的鼻间,更要命的事她俯身在
包扎时,衣襟的胸口春光乍泄,饱满的丰乳如吊钟般悬垂,两颗肉球被一件紫色
的诱人胸罩包住下半,反显得乳肉越发饱满硕大。这春色恰好让何富大饱眼福,
胯间饥渴已久的兄弟瞬间起了反应。
正专心包扎的秦仙儿闻到一股雄性气息,原来那假太监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
狰狞如恶龙抬头。那股凶暴的气势怪吓人的,秦仙儿用指甲掐了一下何富另外一
条大腿肉,瞪了他一眼斥道:「死太监,别给本宫得寸进尺。」
何富有口难言,自出宫以来一直没开过荤,看到那对大奶子怎能忍得住没有
反应,不是怕被当场打死,他都想把秦仙儿扑倒在地上好好爽上一番了。
秦仙儿低头发现自己胸襟暴露走了光,她鄙夷那好色太监之余内心也有点小
得意。包扎完之后骂了何富两句,便离开了房间,不知所踪。何富悲叹一声这如
苦行憎一般强行禁欲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想当初在宫中,假扮太监,却是可以在
太后的寝宫中夜夜笙歌,虽然不是独占太后的身子,但终归可以日日泻火啊。
何富回想起之前的神仙日子,手中套弄起一柱擎天的鸡巴来,撸着鸡巴快一
炷香的时间,有了射意,草草地射了一发浓精泻火后,才拉回裤子昏昏沉沉地又
睡去。殊不知他撸鸡巴发泄的过程,都被离开后其实躲在房外悄悄偷看的秦仙儿
看的一清二楚,脸上泛起复杂的神色。
何富因伤住在了这厢房里,秦仙儿当然不会与他同床共寝,大被同眠。夜深
人静时分,秦仙儿走路无声如猫,悄悄得来到床边,此时的何富浑身通红,又发
起了高烧,辗转反侧眉头深锁。秦仙儿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头探了探,当真烫手的
很。
秦仙儿回想起昨天那老大夫送药时的嘱咐,她一脸的无奈,那大夫给何富开
的药方子里,有一味药可是固本培元极好的药材,但是非常燥热,要是正常男人
服用就会像现在何富胯下那般精力充沛,老大夫还得意解释公公这种特殊体质没
事,不会有这副作用。秦仙儿很想让他换个方子,却又担心引起怀疑。再说总不
能因为这种原因把他灭口吧。
瞧见何富的胯间那高高撑起的帐篷,秦仙儿轻叹了一声,坐到床边动作轻柔
地把他裤子褪至膝盖。看着那铁铸般硬挺的肉棍,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用手握住轻
轻套弄起来。
第106章冰释前嫌
秦仙儿的玉手握住何富的肉棍轻轻套弄后,沉睡中的何富身体哆嗦了一下,
腰间不自觉地向上顶起,秦仙儿一手把他顶起的腰胯按回去,自言自语道:「不
是那老大夫说吃了那药不发泄出来会憋坏,看我管不管你,睡着了还不安生,哼,
师傅她老人家花了那么大功夫在你身上,都还没收回本,可不能让你废了。」
何富听不见秦仙儿的牢骚,他正渐入佳境做起了春梦,梦到自己在宫中太后
身边得宠,挤走了那便宜兄弟何贵,太后对她言听计从,予取予求,二人厮混起
来无比配合,玩起什么花样姿势都一概不会拒绝,在自己胯下承欢,一副任君采
劼的顺从姿态。
何富做着春梦不时发出淫贱的笑声,秦仙儿无奈了白了几眼,她正盘坐在旁,
一手托着腮,一手重复着上下套弄撸动肉棍,那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经沾
满玉手,每一下套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水声。秦仙儿眉头轻皱暗骂道:「死太
监怎么这么难射?白天不是才一炷香就射出来了,莫不是在戏弄本宫不是?」
撸动肉棍都快半个时辰,却不见那肉棍有射精的迹象,秦仙儿一赌气撒了手,
揉了揉关节,脸色难看,这死太监的肉棍明明都这么硬了,怎么自己套了半天都
榨不出精来,好胜心起,她挽起了袖子打算双手齐下,两手握住那怒挺的肉棍,
一手上下撸动,一手虚握以掌心包住龟头研磨,这般手法让何富鸡巴传来的快感
也直线上升,他那梦中和太后娘娘交媾的淫靡程度也见涨。
秦仙儿用手套撸鸡巴的手法层出不穷,她也仿佛上瘾一般把一招招让男人欲
仙欲死的手招用在何富的鸡巴上。分泌出来的淫液在空气中挥发,那腥骚的淫味
弥漫在房中。
秦仙儿额头上已经渗出丝丝香汗,不停地套弄鸡巴让玉手都开始酸麻起来,
终于感受到手中的鸡巴开始硬涨有射精前的征兆,她不想功亏一篑停下休息,便
开始双手紧握鸡巴加快套弄速度,套了几十下后,何富下意识地缩了缩腰然后向
上顶胯。
秦仙儿知道他要射了,一手捂住龟头以免那射出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果不
其然马眼怒张,一股接一股的热烫阳精激喷在她手心之上,那喷射的力度让秦仙
儿也为之一颤,喷出的精液量让秦仙儿的小手都接不住,从那指缝中溅出。
好不容易给他发泄出来,秦仙儿心中竟是有股莫名的失落感。看着那闭着眼
睛都一脸贱笑的何富,秦仙儿就来气。秦仙儿把肉棍放下,下床找了块布拭擦手
上的残精,退一步越想越气,老娘给你榨精泻火手都麻了,凭什么啊?!
她看了床上的何富一眼,发现那刚射过的鸡巴不见半点疲软,依旧硬挺朝天,
轻啐一口道:「只有你爽了老娘不得亏死!」她做贼心虚般左右张望了一下,然
后宽衣解带,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裸娇躯半蹲在何富的胯间,玉手扶着那滚烫
的肉棍抵住蜜穴,开始用蜜穴口轻轻套弄龟头,何富有伤在大腿上,她知道不能
压上去,否则让伤口再次撕裂,只能控制着吞吐的幅度不能过大。
何富的本钱也不小,不然秦仙儿都无法用双手来套弄。即便控制着吞吐的幅
度,肉棍顶入蜜穴的深度也不短了,一般女子也应该满足,可秦仙儿当初被大根
的巨根开发过蜜穴后,显然这般程度的抽插难以喂饱她同样饥渴许久的蜜穴。
玉手不再扶着肉棍,改为双手撑在床板上,四肢着地,翘臀上下起伏,蜜穴
吞吐鸡巴的幅度也明显加大。秦仙儿细声道:「师傅把这死鬼改造过后,鸡巴怎
么好像越来越大了,嗯~好涨~」
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极为考验女方的体力,也幸亏秦仙儿自幼跟随安碧如习
武,身体素质不可以常人度之。可终究是有个头,秦仙儿蹲跨吞吐鸡巴持续了近
一个时辰,自己都高潮了两回,何富却还是射出第二发精液来,她都不打算放弃
不管那厮死活。她呻吟着幽怨道:「死鬼再不射老娘不伺候了。让你憋死算了。」
「公主不如换个姿势让小的来?」
秦仙儿刚才一直低头享受,都没发现原来何富已经醒来,她如受到惊扰的小
鹿一般紧捂着胸口,保持着半蹲姿势神色尴尬道:「你怎么醒来了?」
何富嘻嘻一笑道:「公主大人,你想要鸡巴尽管吩咐小的伺候啊,这大半夜
爬上床来,一开始小的还以为是被鬼压床了。」
秦仙儿想了想不对,自己何必慌张啊。于是镇定道:「是你喝下的那些药有
问题,大夫以为你是真太监,本宫也不好让他换药,不帮你发泄出来,过两天你
就废了。」
何富恍然大悟,心里对老大夫感激不尽啊,回头不得给他立个长生牌?他深
知秦仙儿的脾气,便装作可怜哀求道:「公主大人,你要救救奴才啊,奴才可不
想废了。」
秦仙儿故作大方:「要不是师傅有任务给你,本宫才不管你死活,哼,想当
初还下药想祸害本宫。」
何富惭愧道:「奴才那是见色心起,是奴才不对,实在是公主大人太美了,
奴才把持不住,才动了歪心思,也不知道公主的身份,不然给奴才天大的胆子都
不敢对公主不敬,求公主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吧。」
从那次下药到现在,何富即是老龟公,才第一次正式对秦仙儿下药的事情道
歉,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有机会,他怕自己提起这一茬会真的勾起秦仙儿的杀心,
不敢乱说话。
秦仙儿自幼混迹民间,还曾是妙玉坊的头牌花魁,其实对于这种下作事情也
见怪不怪,而且当初他没能得手,秦仙儿的心结一直都是这厮在妙玉坊当管事多
年,和自己也算老相识,可这种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事后竟然像没发生过一般才
来气,所以一直对他看不顺眼。
何富的低声下气也给秦仙儿下台的台阶,她白了何富一眼道:「终究还是被
你遂了愿,就当是天意吧,刚才本宫伺候了不少时间,累死了,既然你都醒来了,
想要发泄,那就自己动吧。」
何富赶紧说好话道:「当然当然,奴才怎敢让公主大人受累,公主大人,你
躺下休息,奴才自己来。」
秦仙儿妩媚地瞪了何富一眼,还是照着对方的意思躺下,何富换了个姿势侧
躺着从她背后插入,受伤的腿可以不用发力避免牵扯到伤口,秦仙儿娇喘一声,
那肉棍从插入蜜穴,感受和刚才她在上面时完全不同,似乎能顶得更深,龟头顶
开蜜穴深处的嫩肉,撞在那子宫口处引起一阵酸麻。
「嗯啊~好深~~哦~~你那鸡巴怎么比上次还大了~~哦~~」秦仙儿也
不是扭捏的性子,翘臀往后撅向何富,配合着他抽插让龟头顶得更深,既然要做
了,总得享受起来,不然有何意义。
何富一手从侧躺的秦仙儿脖子处绕到她身前,袭向秦仙儿的丰乳,一手扶着
纤腰顶胯,让鸡巴顶得更深,他奉承道:「是公主的小穴太紧了,公主大人好久
没做了吧,下面好多水啊。」
秦仙儿娇喘道:「本宫既然让你干了,就不必那般拘谨,在宫中伺候姐姐时
她不喜你说那些淫词秽语吗?本宫倒是无妨,床第间的情趣而已,但平时你可不
准放肆,免得引人猜疑。」
秦仙儿这是一言中的,在宫中和太后肏穴时唯一的不好就是她不喜欢自己和
何贵说那些骚话,说是成何体统,他们也不敢忤逆,所以言辞便得谨慎,如今秦
仙儿竟然还允许他说,也大出意料,而且听着那话,日后也不是没机会再享用她
这风韵越发成熟的肉体,何富差点被这天大的馅饼砸晕,回宫的心思也没那般强
烈。
何富道:「公主大人,你这骚穴也比上次好像更紧了,哦啊~骚穴里面咬着
奴才的鸡巴不放,这吸力,哎呦,不得了,快要把奴才的鸡巴夹断了。」
秦仙儿可没法解释是因为之前在师傅的好情人大根那里小穴被蹂躏过的原因,
要是长此以往下去,小穴怕是要被那死鬼干得松松垮垮了,也就师傅她老人家有
本事吃得消。秦仙儿娇喘道:「别卖乖了~嗯哦~你和何贵在宫中伺候姐姐,莫
不是~哦啊~姐姐她~要被你们~啊~好撑~~」
「公主大人你多虑了,太后娘娘的骚穴也是紧得要命。」
「嗯哦~有本宫紧吗?~慢点~轻点~别又把伤口弄开了~」
何富明知这是送命题,可他也不得不回答,明智的回答当然是:「当然是公
主你的骚穴更紧了~公主大人~鸡巴要插得更深了~奴才想射在公主大人的骚穴
最里面~哎呦~好紧,咬住奴才的龟头不放啊~」
秦仙儿胸前的大奶被何富双手粗暴地蹂躏着不断变幻形状,脸色潮红,显然
高潮临近,她娇喘浪叫道:「啊哦~大胆~放肆~本宫都准你插这么~哦啊~~
好深~~嗯啊~竟敢插到那里~看本宫不夹死你~~能让你轻易退出去~大力点~
给本宫再狠点~~要来了~~嗯啊~~射吧~都射在里面~都射到本宫里面去~
本宫准了~都射出来~哦~要到了~~」
贪图着肉欲快感的秦仙儿也不管何富是否有伤,那馋人的高潮极乐快感让肉
体得到满足才是当下所求,何富也是性头正浓,仿佛秦仙儿的呻吟浪叫才是最好
的疗伤圣药,他不要命般猛顶,让龟头顶到骚穴最深处,胯间撞在秦仙儿的丰臀
上啪啪作响。
突然身体一僵,龟头深插在子宫花房中猛喷出浓稠热烫的阳精,烫得秦仙儿
娇躯乱颤,浪叫道:「哦啊~好烫~烫死本宫了~嗯哦~~怎么射这么多~哦啊~」
二人共赴巫山,同登极乐,在同时高潮中欲仙欲死。何富紧紧抱住秦仙儿躺
着一动不动享受那全身毛孔舒张的酥麻快感,如坠云端般飘然欲仙。
半响后,他才舍得松开秦仙儿的肉体。紧欲了这么久,才射了两发怎么够,
何富把上衣也脱了,两条赤条条的肉体又缠绵在一起,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
秦仙儿摆好,何富再次压了上去,只是这次不急着将鸡巴再插入,他埋头舔舐起
她的大奶子。
秦仙儿也任由何富贪婪地吃着奶子,她眼中的春情未退,显然也还没喂饱,
但想起何富那腿便问道:「还要来吗?你要在上面,你那腿没事?」
何富含糊地说道:「公主放心,奴才可以不用那腿都行。」
秦仙儿笑道:「要真不行不用勉强,别顾着玩本宫的身子,又弄伤了,不然
还得本宫来伺候你?」
何富坚持道:「真没事,公主大人,再让奴才射几次就行,这些日子憋了那
么久,就算没那老大夫开的药,奴才也快要憋疯了。」
秦仙儿莞尔道:「本宫最多再给你一次,真要几次不得玩到天亮,剩下的留
到明晚再算。」
任凭何富苦苦哀求,秦仙儿也不答应,她下的决定就不容反驳,何富无奈,
玩够了奶子后,把秦仙儿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以没受伤的那腿跪在床板上,另
一条腿伸直虚着在地,重心都倾斜到没事的那腿,把鸡巴抵住流着白浆的穴口顶
了进去。
何富仿佛故意憋着使坏,就用这个省力的姿势愣是肏得秦仙儿来了三次高潮,
足足一个时辰,才舍得又把浓精灌到蜜穴中去。完事之后秦仙儿也累了,懒得起
身,干脆就转过身去睡着,何富虽然还有心情再战,可任凭他有意无意地挑逗秦
仙儿一番也不答应,只好抱着赤裸的霓裳公主睡去。
何富养伤的这几天里,原本刁蛮不讲道理的秦仙儿态度也略有变化,白天虽
然还是原样,一说错话就会对何富随意打骂,但晚上身子却是会交给他发泄,不
过也会控制分寸,射个两三回泄泄火就罢休。
何富的腿伤养了几天后,栓着拐杖下地行走基本已不成问题,不过却无法骑
马,要等他完全康复没两三个月也是奢望,可总不能就一直停留在此,秦仙儿只
能命人找来一辆马车让他坐上去跟随大军继续上路。
休整时何富下地走动活动筋骨时总是弯着腰,他那怪异的姿势引起官兵们的
好奇,秦仙儿走到他身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腰挺不起来啊?伤到腿而已,
怎么走起路来还这么奇怪?」
何富脸色尴尬,趁没人注意拉着秦仙儿的小手往裤裆上摸去,秦仙儿脸色微
红羞道:「要死啊你,昨晚给你还不够,大白天的怎么还这么硬,给其他人发现
了怎么办。」
何富也是为难道:「奴才也不想啊,可不知怎的就是软不下去,看见公主大
人奴才就想那事。」
秦仙儿呻道:「关本宫什么事,莫非是那药的问题?总之你收敛点,别让其
他人看出来,不然本宫和姐姐的名声都要被毁了。」
何富楚楚可怜道:「奴才只能弯着腰,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凑了,可公主大
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秦仙儿媚眼一瞪,神态妩媚,在他耳边道:「等晚上,本宫遂你的愿,给你
用嘴行了吧?」
何富一听还有这好事,恨不得马上天黑,公主大人对自己越来越好了,平时
给打骂一下算什么,被身边那些不知真相的官兵暗地里嘲笑又如何,在你们看不
见的时候,公主大人可是会撅着屁股给按在胯下给老子的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呢。
他仔细算了算,离开那小镇前,老大夫可是开了一个月的药量,不管以后如
何,接下来这个把月时间,总归能过些神仙日子。其实他没发现,秦仙儿暗地里
与他交合时的态度已经越发习惯上那种不可被人发现的偷情刺激感。
第107章寻访神医
夜色中的一处密林里,秦仙儿扶着一颗粗壮的大树,身后时何富掐着纤腰用
后背位抽插着淫水潺潺的湿滑蜜穴,二人趁黑远离部队驻扎的营地,在密林中缠
绵,秦仙儿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声,二人性器交合处一塌糊涂,淫水和精
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二人的大腿流下。
秦仙儿娇喘道:「死奴才,够了没,都快天亮了,怎么还不停下来?」
何富喘着气道:「最后一发了,公主你的骚穴里面都灌满了怎么办?」
秦仙儿呻道:「又想让本宫吃下去?你这死奴才越来越放肆了,嗯哦~~赶
紧射出来,别得寸进尺~」
鬼计没有得逞,何富只好顶着满穴的精液又灌了一发进去,拔出鸡巴时蜜穴
反吐出一坨坨浓稠的白浆。
秦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颤着腿盘坐在地上运功调息一番,兼用内力消杀体
内的阳精防止受孕,她可没准备接受自己被干到受孕的结果。
何富也不打扰她,收拾一下战场,穿上衣服后,把秦仙儿的衣服放在她身边
静候。最后二人趁着天空微微吐白时分悄悄地返回了营地,以秦仙儿的能耐,即
便有军士守夜也能做到悄无声息来去自如。
剿灭贼匪的任务尚未完成,何富就只能一直留在秦仙儿身边听候差遣。
洞庭湖以南的一个县城里,有个满脸虬须风尘仆仆的汉子牵着马进城,城门
的守卫松散,看了那汉子一眼,感觉不是兜里富贵的主,也懒得盘问,任由他牵
着那匹老马进了城。只要不是硬闯闹出动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莽夫啊,
油水不见多少,脾气都会很暴躁,犯不着起了冲突挨了拳头,就是把他关进牢里
也是浪费米饭,得不偿失。
那汉子一身粗衣打扮,除了身材壮硕高大点并没引起太多的注意。他进了城
也没上马,只是找了间寻常的客栈,把老马放入客栈的马厩中,打赏了店小二两
颗铜钱让他喂马洗马,自己则是在城中溜达晃悠,看似漫无目的,却是在搜寻着
什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便向一个摊贩子打听起来:「老哥,城里那位大夫
本事最大啊?」
那摊贩子在摆摊卖包子,看这汉子面生,应该是外地人,不耐烦地白了一眼,
挥挥手道:「不是帮衬就过主吧。」
汉子也不恼怒,拿了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丢给了摊主一颗铜钱道:「老
哥的包子闻着可香呢。」
摊主接过铜钱,马上换了一副笑脸热情道:「客官真识货,我这老张肉包子
远近闻名,不少人每天都要过来买呢,对了客官,你想要找大夫看症?这城里最
好的医馆是北街尽头的回春堂,不过贼贵,你来得正是时候,这几天有位外地来
的女菩萨,在西风街后面的空地塔了棚子给人免费看症,不要钱的,老张昨天才
去看过,拉屎不顺畅一个多月了,女菩萨的妙手不得了啊,哐哐几下在我身上点
了几下,开了副药昨晚喝下,今天拉的叫一个顺畅。」
汉子趁热吃着肉包子,听着这没眼力劲的摊主在说他拉屎,脸上一黑,转头
就走了。看着那咬开的肉包子里面的馅顿时也不香了,汉子吐了一口骂了句娘,
把那半个肉包子随手丢给了路边的一个乞丐,朝那西风街走去。
找到了那摊主所说的女菩萨搭起的棚子,果然有很多人在排队看症,这不花
钱看病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汉子默数了一下,这看不见尽头的队伍要是从后
面排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他便走到队伍前边,找了一个看上去像地痞无赖的
年轻汉子旁边,把他挤出了队伍。
那地痞正要发作,汉子从兜里摸出一颗指甲大的碎银塞到他手中道:「老子
买了你的位置,你去后面再排队。」地痞看着那汉子魁梧壮实的身材,掂量了一
下自己的斤两,也不吃眼前亏,自己这小身板怕是不够挨他两巴掌。还好他也不
算过分,给塞了银子,地痞也识相地走开,只是走到后面几个位子,便找了个看
上去就老实巴交的瘦小汉子前面插了队。后面的人虽然不满,却没有人敢站出来
呵斥。
买了地痞位子的汉子其实目睹了一切,不过也没管,只是自言自语道:「小
地方的百姓都是这般懦弱,换作京城试试。」
经过这段小插曲后汉子排了小半个时辰左右便轮到他,他径直走向棚子下面
那间用草料间出来的小房子。在这简陋的房中见到了那位卖肉包子的摊主口中的
女菩萨,也即是换了身份乔装易容后的宁仙子,汉子开口低声道:「宁仙子,终
于找着你了。」
以共乐教圣女身份,行悬壶济世善举的宁雨昔略微错愕,没有说话,对眼前
这个满脸虬须的汉子打量了几眼,从外形和脸部的轮廓及眼神中猜出了对方后道:
「高统领?」
虬须汉子正是林三的拜把子过命兄弟高酋,他是奉太后之命而来,见宁仙子
认出对方,他点了点头道:「宁仙子莫要生分,叫我老高就行,我是奉太后之命
而来助宁仙子一臂之力。」
宁雨昔眼神一暖,对高酋点头道:「老高,此地不疑详谈,你留个地址,晚
些时辰我会登门。」老高点头应是,便说了自己今天落脚的客栈位置,约定了时
辰后,他便出门离开,不打扰仙子行事。
只是刚出了门没几步,就有个中年汉子故意靠近套近乎,高酋也是谨慎,只
是说自己刚好经过此地,听说有个女菩萨在此替人看症还不收钱,好奇之下就过
来看看而已。那中年汉子见高酋脸上满是戒备,原本想要给他来点甜头尝尝,拉
拢进教的意思也淡了。
因为中年汉子看那高酋一身粗犷匪气,看似鲁莽实则精明,这种人不易讹骗
忽悠,也不好控制,并不是成为教众的好苗子,不然以他这副魁梧壮实的身躯,
就算不能打也能镇镇场面。正是教里所缺的人才啊。
高酋奉太后之命而来是在边关调查完之后的事,给肖青璇复命后便日夜兼程
地赶来,肖青璇没有详细地透露师傅宁雨昔身上的任务细节,只是让高酋任其差
遣。高酋是一路顺着宁雨昔这些日子的踪迹追过来,他要暗中打听这在坊间声名
渐浓的女菩萨的消息也不算难事,只是每次都错过了时间,多花了两天才找到这
县城。
离开棚子后,经验老到的他感受到周围有些目光的注视,也没有径直回城,
继续在县城里装作找大夫的举动,一连走了两三家医馆药堂,故作神秘地找到一
些大夫细问那不举的隐疾有何良方。买了两幅药后才返回客栈。
而他的举动也被跟踪者看在眼里,只是弄清楚『真相』后,才嗤笑他错过了
良机。
高酋回了客栈后便没有走动,一直留在房中,吃完晚饭后便吹熄了油灯早早
睡下。当夜子时打更声响起,如约地听到几声清脆的铃声后,他起身打开了窗户,
顺着一路远去的铃声在屋顶上高来高去,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土坡。高酋接着月色,
见到土坡上的那女子身姿曼妙高挑,体态婀娜,微风拂过让那一袭柔顺丝滑的白
衣绸服紧贴在身上,更显她的诱人曲线。
宁雨昔闻声知道来人,转身对高酋说道:「高统领,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高酋停步在宁雨昔身前一丈,对她拱了拱手道:「宁仙子客气了,老高我好
得很,蒙太后器重,这些年也算安稳。」宁雨昔今夜恢复了本来面目才出来见高
酋,那不吃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才是高酋印象中熟悉的那个宁仙子,今日在那房
中本来就昏暗,加上她易容后,高酋总感觉有股说不出的风尘女子的胭脂味,而
且不知是否心理作怪,总感觉宁仙子那胸脯,好像又长大了点。
高酋对宁雨昔细说了一番青旋太后命他前来帮助的密旨,宁雨昔点头道:
「那我就与你坦白,如今我是共乐教的圣女,之所以潜伏这教中,是要摸清这近
几年在民间兴起的此教底细,以及确认此教是否会有异心,这共乐教如今与不少
朝廷中的官员和地方豪绅有千丝万缕的牵扯,一旦不察任其继续发展壮大,若是
有异心,祸延千里。」
宁雨昔继续道:「只是这教众上至朝廷大员,下至地方百姓,人数众多,而
且遍布各地,依我查得所知,已经超过十万之众,若是青旋冒然下令取缔,恐会
引起祸事,一招不慎,便可能成为一个极为棘手的烂摊子,一发不可收拾,唯有
徐徐图之,我到现在还没见到这共乐教的教主,必须找到这位教主,才能确定下
一步该如何做。」
高酋沉吟道:「这共乐教依老高的经验来看,多半不是什么正经教派,不然
何至于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发展,而且这教主故弄玄虚,宁仙子你都已经是圣女
的高位,依旧不得见,怕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何至于此。」
宁雨昔解释道:「其实我这圣女也不算名副其实,因为要争这位置,必须要
拉拢足够多的人进教,对共乐教有极大贡献才能胜任,只是我已经在这段时间完
成了此事,所以这圣女之位只剩下由教主加冕的仪式,时间就在下个月的十五日,
就在济南城。」
高酋问道:「宁仙子,那到时候不如就你在明,我在暗,等那教主出现后,
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把他拿下,一了百了?」宁雨昔对于高酋的提议摇头道:
「一切都等弄清此教的真相和所有涉教官员、地方豪绅的关系再定吧,不宜轻举
妄动。」
高酋点头道:「是该稳妥一点,那老高我听宁仙子你安排就是。」
让宁雨昔为难的是,她成为着圣女的代付是付出自己的肉体,以高酋和林三
的关系,她不知该如何启齿,想要顺其自然,但又觉得不妥,还不如先坦白与对
方打个底。于是道:「老高,实不相瞒,这次为了潜伏在共乐教,成为圣女,付
出的代价便是用我这身子作为敲门砖。」
高酋不已为然道:「凡事总有代价的嘛,不然也不至于需要宁仙子你出手呢~
嗯~身子?宁仙子你的意思是~?!!」
宁雨昔微涩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此次事关重大,也是实属无奈。」
高酋一时还难以接受由印象中高高在上的宁仙子说出这话,若是其他人说的,
他必定嗤之以鼻绝对不信。只好尴尬道:「宁仙子为国为民牺牲如此之大,老高
我佩服不已。」
一时间气氛冷落下来,宁雨昔也仿佛放下了心结一般,除了爱徒肖青璇,高
酋是唯一知晓她真实身份且明白她当下处境的男子。这事确实没法隐瞒,宁雨昔
也不奢求高酋能明白自己如此作为的用心,只当是在把她心里憋了许久的秘密说
了出来。
宁雨昔说道:「既然你来助我,为了行事方便,老高,你明天再去医棚,借
机入教会好一点,今日你离开后与你说话之人,本打算就是要拉拢你入教的,但
你当时戒备心重,他觉得不妥,才没有邀请。」
说到此处,宁雨昔脸色又羞红起来,高酋现在还没搞懂入教后意味着什么,
但宁雨昔清楚的很,这般说辞,日后换了角度来看,无疑于是自己主动邀请高酋
来染指她的肉体一般。
高酋傻乎乎地打了个哈哈道:「好啊,入教就入呗,我会看着办,到时候宁
仙子你就高居圣女之位来收集谍报,我就跟那些下层的教众厮混在一起打听其他
的,不然以你的身份去做这事可不方便。」
此番提议正合宁雨昔之意,她点头道:「理该如此,还有,明天来时行事尽
量低调一些不要引起太多关注,你我相识的关系必须要瞒过所有人,我总觉得我
入教后的这些时间,所见所闻并非真相。」
高酋挠头道:「好的,老高明白了,今天想着早点确认是不是宁仙子你,是
莽撞了些。」
宁雨昔没有责怪他,欲言又止道:「你得准备一下明天要装什么病来看症。」
高酋只当宁雨昔是让他做戏做全套,没有多想,点头应是,二人又聊了一阵,
多是高酋在说,宁雨昔在听,从高酋口中得知,爱徒肖青璇已经出兵攻打突厥,
宁雨昔不予置评她的决定是否正确,只是感慨道:「过了短短几年太平日子,终
究还是打起来了,只是苦了天下百姓而已。」
高酋对此倒是信心十足,他自信道:「要不是太后另有任务给老高我来帮宁
仙子你打下手,我怎么也得跟着老胡出关去捞点军功,我军这次出兵势如破竹,
有徐军师运筹帷幄,杀那些胡人蛮子拿军功就跟玩似的,嘻嘻,被突厥压了这么
多年,这次总算出了口恶气,好叫那些胡蛮子也领教领教我大华军威。」
宁雨昔对于如今大华的强势出兵打得突厥节节败退有些意外,但看着高酋得
意自豪的样子,也不好灭自家人威风,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有说不上来,
当初她也曾深入草原和安师妹轮流为小贼保驾护航,更是在突厥皇城里以一己之
力为突围的将士们扫除屏障,那一日的她所展现出来的恐怖武力简直如神人下凡,
无可匹敌。
但是她事后曾细思复盘,若是没有小贼一行人挟持了小萨尔木,让突厥人投
鼠忌器,只怕就算强如宁雨昔的武力,也最多只能自保撤退,个人武力再强,在
源源不断前赴后继的军队面前,也有耗光真气之时,到时候不是束手就擒,就是
被突厥硬生生以人海战术拖死。更何况突厥人最强的战力是在野外的机动战。
宁雨昔打算找机会提醒一下青旋切莫轻敌,以为突厥人就是这般不堪一击,
不过现在每日捷报连连的大胜优势阶段,这种说辞可不是时候。
高酋想起了一件小事,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一面刻着大大的『御赐』二字,
反面则是一行蝇头小字的细书,大概意思就是见此金牌,无论官职大小,都要听
令,除了调动兵力外的一切要求都要满足。高酋把金牌双手奉上给宁雨昔道:
「宁仙子,太后有言,虽然上次你回宫没把新收的小师弟带去见她,但她这做长
辈的要给小师弟一份入门礼,这块金牌就是赏赐给他的,还请宁仙子你代为转交。」
宁雨昔没有犹豫,接过了金牌端详了一会后笑道:「青旋作为师姐有心了,
不过她师弟还小,而且我亲自带在身边,暂时也用不上,等他将来学有所成要独
自外出游历时,再把这个给他当做保命符便是,如今放在我这里也不方便,老高,
不如就由你暂时先替他保管吧,时候到了我自会找你要。」
高酋想了想也是,这金牌非同小可,何止是保命符,拿着它就是闭上眼横着
走也不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回金牌,对宁雨昔说道:「既然宁仙子信任老
高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暂时先保管起来好了。」
宁雨昔的这一举动其实也是和高酋示好,金牌暂时在老高身上,那就是他能
用,而且将来等仲八这小子出山游历,也有了高酋这一层人脉关系在,混江湖不
是遇到问题动不动就拿出自己的底牌来示人的,以高酋的身份和手段,就算不搬
出肖青璇来,也能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了。
宁雨昔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就先散了吧。」
高酋拱手道:「好,宁仙子,明天见。」说毕他便离开,独留宁雨昔在山坡
之上。
难得有清静光阴,宁雨昔抬头观月不语,思绪神游万里,在月色映照之下,
颇有一股浊流中独善其身的超然气质。
第108章男人之痛
今天高酋早早起来出门,吃过了早饭,便径直再去到昨天宁雨昔看诊的地方,
出人意料的是他也不算迟来的,但在那棚子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这次他也低调
地走到队尾排队看症,等轮到他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午时,他进去之前,被正杵
在门口的一个少年叫住问道:「这位大叔,你是要看什么病啊?」
高酋打量了一下那少年后,泛起了笑脸答道:「小娃儿,俺看病也要告诉你
啊?」小孩说道:「当然了,里面是我师傅,她吩咐过把关,别让一些没事找事
的人来胡闹,浪费时间,你要看病,就得告诉我有什么症状,总不能听着我师傅
的名号就来白撞啊。」
高酋恍然大悟,这小子就是宁仙子新收的弟子了,也不咋的啊,相貌平平,
看起来姿势根骨也一般,没什么过人之处,除了那对眼神清澈的眸子外。高酋不
知道拦着他的仲八是得了师傅的吩咐,不准轻易看透陌生人的心境,否则高酋被
他看久一点,所有底细都有被暴露个精光,就连什么时候逛过窑子点过那个姑娘,
床上用什么姿势都会无所遁形。
其实这是宁雨昔的用心良苦,仲八这异于常人的神通若是不控制好,看得太
多人心的黑暗一面,潜移默化之下必将侵蚀他的心智和思想,走正路和歧路有时
候就是一步之差,在他还未能独自分辨是非有自我判断能力之前,他眼睛的这种
能力就是一种负担,就如闹市中手无搏鸡之力的稚童抱着金子行走,怀璧其罪。
高酋也没打算硬闯,既然昨晚宁仙子已经提醒过他要有所准备,他也多考虑
了一下各种情况,正好现在能用上,他神神秘秘地附耳在仲八耳边说了几句后,
仲八一脸狐疑地看了看他胯下,露出原来如此的眼神,看得脸皮厚如城墙的老高
也怪不好意思,么得法子,总不得自己一晚上憋个病出来,他谎称自己这些年来
得了不举之症,到处寻访求医也治不好,这不来碰碰运气。
仲八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无知的少年,也知道这种不举之症是男人最痛苦的事,
他也不曾想过会有人拿这个来开玩笑,便信了高酋,对比他高了一个头都不止的
高酋拍了拍肩膀,老气横秋地说道:「我懂的,大叔你进去吧,这世上要是连我
师傅都治不好你的话,就没有人能治了。」
仲八给高酋让了道,等他过去后才又堵住了门。高酋一脸黑线,撒了个谎还
被这毛头小子给看轻了,要不是有任务在身,高酋恨不得拧着他现在就去那青楼
点上几个花魁头牌,让他见识见识纵横花丛多年人送外号『金枪不倒高大屌』的
自己玩女人有多猛。
高酋进去后,见到了再次易容的宁雨昔,今天的宁雨昔依旧身穿一袭白衣,
但款式有些不同,宁雨昔的身材气质,穿白衣是最为合适,不过让老高没想到的
是她的这身衣服感觉有些暴露了,领口处开得有些低了,老高心里比划了一下,
我的乖乖,宁仙子你这大奶子连老高我这两只大手都应该玩不过来啊,而且这里
面,好像没穿亵衣?仙子怎么易容后好像性子也变得豪放了许多啊。
高酋稳了稳心神后,快速进入角色,没等宁雨昔开口,便含蓄道:「女神医,
你可要帮帮俺。」
宁雨昔亲切地问道:「这位老哥,你昨天也来过了,不是说没病吗?」
高酋挠头说道:「俺昨天抹不开面子,让神医你见笑了,唉,实不相瞒,这
几年俺可是要愁死了,都不知被家里的婆娘笑话了多少回,俺看过很多大夫都没
用,晚上想要和那婆娘肏个穴爽一下都么得法子,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回了娘家
避着俺呢,俺也一时上了气头,就写了休书把她给休了,她奶奶的倒好,转头就
找了处人家改嫁了,俺这不发誓怎么也得治好这不举之症,不然俺也没脸活下去
了。」
听着高酋那七情上面的表演,宁雨昔差点被逗笑,强忍着笑意道:「老哥你
可有试过什么法子,吃过什么药或者补品?」
说起壮阳之药和补品,老高可就如数家珍,张口就来,一口气不带喘的说了
二十几种药名和补品,说到兴奋处差点忘乎所以,直到看到宁雨昔朝他瞪了一眼,
再用目光示意旁边似乎有人偷听,才言归正传。
宁雨昔道:「老哥你这样胡乱用药,就是本来没病也要被憋出病来了。你且
过来,让我看看。」
听到宁雨昔这话,高酋根本不需要演戏,是真的目瞪口呆,呆呆地坐在原地
不动。宁雨昔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听不见,便再次道:「老哥不用介意,为病
人看诊,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
高酋这才起身走到宁雨昔身边,一动不动,宁雨昔抬头白了他一眼道:「呆
子,你不脱裤子让我怎么看,难道还要我帮你脱?」
高酋是真的颤着手在松裤子,要在宁仙子面前光明正大的脱下裤子这等好事,
唯有在做春梦的夜里才会出现在梦中的幻境。高酋越是心急,越是松不开裤头,
急得他恨不得干脆把裤子扯掉。
宁雨昔呻道:「等等,莫要心急,要是把裤子弄坏了,等会怎么出去。」
高酋尴尬一笑,挠头道:「俺太紧张了,神医莫怪。」
宁雨昔其实已经憋见高酋那裤裆里的肉棍有抬头的迹象,自己这看诊时,其
实不时有教中人在暗中观察,她连忙接过高酋的手道:「看你这毛躁性子,还是
让我来吧,别把裤子弄坏了。」
宁雨昔一边慢慢的解开裤头,一边暗中用玉指一点高酋大腿根部的一处穴位,
高酋哆嗦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宁仙子。宁雨昔微微点头示意,让他放心。
宁雨昔这一手实在是用点穴的手法暂时阻止了高酋胯间肉棍的充血勃起,本
来就是装的,高酋低头就能看见宁雨昔那对豪乳大奶夹成深不见底的乳沟,能忍
住不勃起才怪,宁雨昔也明白,唯有用这个法子来暂时让高酋假戏真做,的的确
确地暂时勃起不了。
她把裤子脱下后,看见高酋那肉棍只是微微充血,远没有达到勃起状态,可
这尺寸依旧有手掌般的长度,要是真的完全进入状态,那尺寸岂不是不得了。
宁雨昔暗暗咋舌,半真半假地调侃了一句:「嗯?看不出,老哥你这尺寸还
有点吓人。」
高酋也回应道:「可惜不知怎么回事,现在这软绵绵的,半点屌用都没有啊。」
宁雨昔噗嗤一笑,随后便用玉手掂量了几下肉棍,高酋故作镇定,其实心里
早已乐开了花,也不知宁仙子用了什么手法,让他这兄弟昏昏沉沉的没有半点生
气,不过触感仍在,感受到宁仙子那微凉的玉手触及鸡巴,仿佛冲了一股枷锁。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高酋当林三是兄弟,而宁仙子在高酋心中,就如徐军师
之于胡不归,那是心心念念多年意淫的对象,可碍于和林三的兄弟情谊,也不敢
表露,最多就是在私底下意淫一番。高酋和老胡也曾经交流过心得,简直就是人
生知己,惺惺相识。
当宁仙子也毫无忌讳地用手接触上肉棍后,高酋心里那占有宁雨昔的欲望就
疯狂占据了理性,他说道:「大夫你不仔细摸摸看看?」
宁雨昔秋波流转,妩媚地看了高酋一眼,然后真的用手握住那肉棍,轻柔地
套弄了几下,让那盖住了大半个龟头的包皮褪出,将整个龟头都露出来,然后把
肉棍扶直,煞有介事地仔细端详起来,甚至还凑近用鼻子闻了闻。
高酋看着宁仙子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和龟头近在咫尺,实在忍不住,假意扶了
扶腰,将龟头往那小嘴上顶去,宁雨昔没有让高酋得逞,巧妙地躲开了龟头,玉
指轻轻掐了他大腿一下来提醒他。
高酋心里顿时失落万分,心中暗呼:「宁仙子你这般引诱,老高很难忍得住
啊。」
宁雨昔用玉手套弄了几下肉棍后,才松手道:「得了,老哥你的鸡巴本来应
是无碍,可能是和你家娘子相处久了没了新鲜感,才会出现疲软的状况,但你又
病急乱投医,胡乱用药,是药三分毒,时间长了就会发展到现在这般,已经伤了
根本。」
高酋慌张道:「女神医,女菩萨,你得帮帮俺啊,俺要是下半辈子这鸡巴只
能拿来撒尿,还不如死了算了。」
宁雨昔语重心长道:「老哥你这病得慢慢来,切不可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
才行,但我明天就要离开此地,要是你想要治好你这不举症,那就路上跟着我吧,
我得慢慢帮你调理身子后,根除你之前乱用药的残毒,才能对症下药,助你彻底
恢复。」
高酋连忙道:「好好好,神医你说啥就是啥,那俺现在要怎么办啊?」
宁雨昔说道:「今天你就先回去,我开张方子给你,你拿着方子到城里的医
馆去先开几副药来服下,明天你天亮之时在北边的城门等我,随我一同上路便是。」
高酋感激流涕地点头应是,等宁雨昔开了药方后,他才离开。等高酋离开之
后,宁雨昔把仲八唤进来,说道现在已经到午时,休息半个时辰,仲八哦了一声
便出去招呼仍在排队的病人,若是继续排队等候的,便在棚子下等着。
宁雨昔沾湿了手巾擦了擦手,毕竟刚刚才摸过肉棍。这时角落中一个暗门打
开,走出一个气质阴柔的文弱书生,对宁雨昔说道:「凌圣女这医术也是高明,
更是心怀济世之心,当真让在下佩服,想我圣教有凌圣女的加入,却是如虎添翼。」
宁雨昔神色冷淡道:「何公子,枉你是读书人,为何总喜欢这般偷偷摸摸,
一上午都在偷看,可是对我有何不满或者怀疑?不妨直说。」
那姓何的公子一副被冤枉的模样道:「凌圣女莫要介意,曾副教主派我来通
知圣女下个月见教主要注意的事宜,我何某人通知了本应该回去复命,只是凌圣
女这般国色天香之姿,实在是让我无法忘怀,这次分别后,不知要到何时才有机
会与你再聚,确实是不舍得走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凌圣女你这绝色之姿,
除非是像刚才那个粗汉子那种有心无力的,才会不动心呢。」
宁雨昔实在是厌烦这个姓何的那般惺惺作态故作斯文的假小人,她直言道:
「何公子,说白了你就是想要凌熙的身体罢了?既然你我都是共乐教的人,直说
便是,我拒绝过后你就这般死缠难打,还出言阻挠不让别人入教,让我不得不在
此多留两天,这般下作行径,难道不怕我下个月面见教主之时将此事抖出来来问
罪?」
何公子一副得意嘴脸道:「凌圣女,面见教主得到加冕之前,你这圣女之位
还名不副实,我何家给圣教贡献这么多银子,少几个教众可不是问题,不过是再
多捐点银子的事,但你三番四次地拒绝我,害我丢了面子,这口气,我何魁怎么
也咽不下,哼,圣女?都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残花败柳,就连我家开的青楼里面
的花魁都比你清白,你凭什么不让我玩?要不是看你这一身大奶肥臀实在是少见,
想图个新鲜试试。依我看你那骚穴估计都被玩松了,才不好意思给本公子侍寝吧?」
宁雨昔见这虚伪的何魁终究是露出了本性,她假意服软,脸上泛起笑脸,风
情万种地转身伏在桌案上,撅起那饱满的宽胯美臀,妩媚道:「何公子,奴家的
身子舒不舒服,公子得试过才知道。」
何公子先是错愕,想不到这骚婊子就这么容易能拿下,差点没给自己扇几个
耳光,早知道这样还装个屁,害自己当日见着她后鸡巴憋得难受了好几天。
何魁猴急地冲过去从后搂住宁雨昔那丰满诱人的娇躯一通乱摸,用手在抄起
纱裙,看见这骚婊子穿着一条单薄的亵裤,反手就伸进胯间摸了摸,淫笑道:
「骚货,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清高,害老子鸡巴硬了几天,不把你这骚货
肏上天,老子就不姓何。」
说毕便一手把那亵裤扯掉,掏出鸡巴从后抵住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宁雨
昔娇喘一声道:「请公子怜惜。」
何魁掰着宁雨昔那白皙的臀肉,挺腰顶胯抽插起来,鸡巴进入湿滑的蜜穴后,
那紧致程度如处子无疑,根本不像被人开垦过的肥田,鸡巴每次抽插都要顶开层
层嫩肉皱褶,那嫩肉夹裹鸡巴的酥麻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感觉以前玩过的女人
都是次品,唯有现在这肏着的蜜穴才是仙品。
宁雨昔转身问道:「何公子,爽吗?」
何魁仰起头闭上眼睛,精尝细品这极致的仙穴,赞叹道:「爽,太爽了,这
骚穴真她娘的爽。」
宁雨昔眼色一凛,突然撑起身子,让蜜穴里正抽插得爽的鸡巴退出,一扭腰
便挣脱了何魁掰着臀肉的双手,在他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整理好衣服,何魁不满道:
「骚婊子怎么回事?」
宁雨昔冷笑道:「都已经试过了,你可以走了。」
何魁急怒道:「你在戏弄本公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当不上圣女,到时候
把你弄到手成为我的私奴肉套?!」
宁雨昔神色漠然,双手抱胸风轻云淡道:「不信。」
何魁怒火中烧,就要动粗,都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宁雨昔先发制人,一个
手刀劈在脖子后,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宁雨昔如拧小鸡一般提着他的后领拖着
从暗门处走到棚子后面,一把丢在地上,对远处一辆马车上的车夫说道:「把你
的主子领走,若是再来,下次就不是把他打晕了。」
那马车上的车夫急忙冲过去摇醒了何魁,悠悠转醒的何魁看着宁雨昔眼神怨
毒,但自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她软硬不吃,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宁雨昔赶走了烦人的苍蝇后,还自嘲道:「这种纨绔败类,仗着家里有些银
子攀上关系,便目中无人,看来这曾副教主这般重用此人,就这点格局和眼光,
应该不足为患。那教主不知又是何方神圣呢?」
第109章还愿
若是身份成谜的共乐教主也如那曾副教主一般,只是鼠目寸光之辈,就算让
共乐教再发展壮大,也必定难成大气,宁雨昔此时将这共乐教与当年安师妹一手
建立的白莲教作了对比,白莲教发展了多年,鼎盛之时教众多达几十万人,一方
面是诚王在背后的推波助澜,更重要的是安碧如的心机和手段,才能让白莲教如
此壮大,所以这主事之人的本事才是决定性的关键。
如今共乐教在人数上的确是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教主如果只是个虚有其表之
人,宁雨昔反而不担心,万一真的是这般,她都可以不用再深入查证,只管让青
旋交给其他人去盯着便是。当初从千绝峰下来,一是为了帮青旋去趟一趟这滩浑
水,二是要去寻找那个在千绝峰上玷污了她身子的人,这些日子来她一直没有忘
记,只是事有轻急缓重之分,抽不开身而已。
宁雨昔当天看完了所有来求诊的病人后,便与小弟子仲八回到了客栈,用膳
过后便让仲八安心抄书练字,她则悄悄隐匿身形离开了客栈。
高酋白天见完宁雨昔后,就没有再乱逛,按照吩咐去医馆照着药方抓了几副
药后,回到客栈让东家煎好服下,做戏当然得天衣无缝。只是让他无奈的是,他
装的是不举,今天见着了宁仙子后,心痒难耐,可恶的是宁仙子那点穴功夫解了
之后,又喝了药,鸡巴憋得难受,又不能去青楼妓院泻火以免被人认出露了马脚,
只能窝在房间里拿出随身带着的春宫册子,聊以慰藉。
那书角都快被翻烂的春宫册子看多了难以提起性趣,高酋随手丢下了床,闭
上眼睛在幻想意淫与宁仙子共度春宵的淫靡画面,粗糙的大手撸着鸡巴,口中不
时低喊道:「宁仙子,你这大奶子真大,她娘的两只手都抓不住啊,哇,仙子你
这招观音坐莲真得劲,大屁股快要把老高的鸡巴坐断了,呜哦,老树盘根吗?嘻
嘻,骚穴夹得鸡巴好爽,哎呦~金鸡独立一字马这么高难度都能耍得这么溜,老
高我佩服佩服,嘿,仙子来尝尝老高我这招从天而降的插法如何,呜,被干得爽
不爽。」
悄无声息地潜入到房中的宁雨昔捡起那春宫册子,撇了几眼,忍不住轻啐一
口,听着高酋这老熟人竟然真在幻想着与自己颠鸾倒凤,她本打算不打扰他的雅
兴,想要退走,可转念一想,还是走近了床边,高酋没有发觉他那朝思暮想的宁
仙子如今就在身边,还忍俊不堪地看着自己在撸鸡巴。
听着高酋说书一般在细述幻想中的交媾花样,宁雨昔幽幽道:「看来性致不
错,没有伤到你。」
意淫中的高酋说道:「仙子说笑了,这招可是老高我苦练多年的成名绝技,
多少女侠佳人都败在我这招之下,被干得欲仙欲死,不过仙子也是了得,看来老
高我得多用几分力才行,定教仙子满意,唔?怎么这么香?」
一股熟悉的体香入鼻,让高酋感觉更加真实,可是怎么仙子说话听起来这么
真切?
他眼睛睁开,却见宁雨昔就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撸鸡巴泻火,脑子顿时
一片空白,可宁雨昔微微扬起的嘴角,那神情不像恼怒,高酋才定了定神,一把
坐了起来,用被子盖住鸡巴,脸色尴尬道:「宁仙子,你什么时候来了?」
宁雨昔似笑非笑道:「就在你让我使出观音坐莲的时候。」
高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小心翼翼道:「宁仙子莫要误会,老高就是
一时糊涂,绝对没有亵浊仙子的胆量。」
宁雨昔顺势坐到床边,自嘲道:「我也不过凡人而已,何谈什么仙子不仙子
的。」
高酋换了话题道:「宁仙子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宁雨昔道:「今日一时情急,对你点了穴,想来看看你可有受伤?」
高酋笑道:「仙子,你这不都看到了?精神得很,仙子多虑了。」
宁雨昔点头道:「确实,那后面我就放心了。」
高酋为难道:「后面还要来吗?仙子,实不相瞒,虽然没什么事,但你点过
穴后,老高我这鸡巴解穴后反而更硬了,再加上喝你开的那些药啊,晚上很难睡
得着。」
宁雨昔抿了抿小嘴后道:「这样也不是办法,可你偏偏就装了这病。」
高酋试探道:「宁仙子,不点穴的话,还有另外的法子可让我这鸡巴硬不起
来啊。」
宁雨昔也不是雏鸟,她领会到高酋那言外之意,脸色绯红道:「可是要我来
帮你泻火?」
高酋略微迟疑还是点头道:「不知宁仙子是否愿意出手相助?」
宁雨昔犹豫了一下,羞涩道:「也不是不行,但这事只能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高酋欣喜若狂,点头如鸡琢米应道:「当然,我绝不会说出去。」
「你盖着被子,我怎么帮你?」宁雨昔白了高酋一眼,后者连忙把被子踢开,
露出那一柱擎天的肉棍。果然完全勃起后那尺寸的确不俗,宁雨昔伸手握住肉棍
后呻道:「这么大,好烫。」
高酋得意笑道:「失敬失敬。」
微凉的玉手握着鸡巴套弄的触感与自己用手的感觉截然不同,高酋不禁倒抽
一口凉气道:「仙子你的手抓得鸡巴好爽。」
宁雨昔握着鸡巴套弄,那娴熟的手法让高酋爽麻了,情不自禁地将大手伸向
她的傲人豪乳,见宁雨昔居然没有抵触,高酋也不客气,双手不停把玩这令人爱
不释手的浑圆大奶。
「轻点~」宁雨昔娇喘一声,把手中的鸡巴缠得更紧。高酋玩得性起,以他
纵横花丛多年的经验,宁雨昔既然不抗拒被他亵玩奶子,想必就能得寸进尺。
他把坐在床边的宁雨昔搂进怀里,从容地把她剥了个精光,一身丰乳肥臀的
浪媚淫肉,实在是肏穴榨精的利器,高酋把宁雨昔扑倒在床上,跨骑在她身上,
用手夹着那差点将整条鸡巴深埋其中的大奶乳肉打起了奶炮。
滑嫩的乳肉夹裹着鸡巴,露出小半载棍身和龟头,前后抽插起来,龟头时不
时地戳到宁雨昔那尖尖的下巴,顶得她幽怨道:「不是用手吗?怎么越来越过分
了。」宁雨昔都已经被拖上床脱了个精光,现在才来拒绝已经迟了。
高酋语气诚恳地哀求道:「宁仙子,算我老高无耻,实在是你太诱人了,我
当真忍不住,求仙子成全。」
宁雨昔这般本就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为了潜伏那共乐教而献身的经历,
肉体已经越发敏感饥渴,她不介意和高酋交媾,就连四德也曾与她有过肉欲之乐,
不在乎多了个高酋,而且这几天被那何魁刻意撩拨和烦扰,她也有了一解肉体之
渴的冲动,点头道:「那就如你所愿。」
高酋双眼通红,心脏狂跳,简直不敢相信宁仙子竟然真的答应他的请求,试
图把嘴印到宁雨昔的唇上与她交缠舌吻,宁雨昔扭头躲过了高酋的索吻道:「不
准亲。」
高酋虽然失落,但巨大的喜悦已经掩盖这点瑕疵,他转而吻上宁雨昔的粉颈,
这次她没有再躲,双手搂住高酋脖子欲拒还迎。一路从脖子吻下去,粗糙的大手
把玩着那对垂涎已久的挺拔巨乳,高酋恨不得把整张老脸都埋在这腻人的娇滑乳
肉之间,大嘴舔吸着宁雨昔的仙乳,发出嗦嗦的吸吮声。
宁雨昔娇喘一声呻道:「好痒~」高酋竭力用大手把两颗硕大的奶子挤到中
间,将那两点充血立起的嫣红试图一同含入嘴里,可宁雨昔那对傲人大奶实在太
大,乳肉被挤压拉长,才算堪堪让高酋得逞,他用两边的智齿勉强咬住那对乳头
轻扯,惹得宁雨昔眼神幽怨道:「啊~痛~~轻点~~」
本想同时刺激奶头,可总是顾此失彼,高酋也识趣的不和仙子的大奶死磕,
干正事要紧。再往下舔去,舌头在那平坦的小腹中间的精巧肚脐眼上打了几个转,
宁雨昔像是被挠咯吱一般逗乐了,可这也不是高酋的最终目标,舌头分泌着唾沫
一路下舔,把宁雨昔修长笔直的两条玉腿里外都舔了个遍后,双手撑开掰起玉腿,
那粉嫩如雏的蜜穴暴露在他眼前,高酋赞叹一句:「好美的小穴。」
宁雨昔有些难为情地用玉手捂住蜜穴,把头拧向一边,高酋说道:「宁仙子,
老高想把你这小穴舔个够本。」
宁雨昔轻咛一声,捂住蜜穴的玉手犹豫了几次后,还是用双指撑开已经湿透
的蓬门。两片娇嫩的阴唇被纤葱玉指拨开,露出那靠近穴口处的粉嫩媚肉。
高酋毫不客气的印了上去,舌尖灵活地在那穴口乱钻。宁雨昔发出浪媚的娇
喘声闭上眼睛享受。高酋那满脑的长须有些刮肉,却也给宁雨昔带来异样的酥麻,
蜜穴被舌头攻占,分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高酋沉醉于舔舐蜜穴的满足感,淫
水把胡子沾湿了也浑然不觉。
一声声腻人的娇喘低吟,动情的宁雨昔脸色靡红,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高
酋那本来就深埋在双腿的后脑,娇喘道:「好痒~哦啊~~舔得好深~~」
高酋光舔着蜜穴已经不能满足,把身体翻转过来,跨跪在宁雨昔的头上,那
硬得不像话的鸡巴贴着肚皮,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宁雨昔被他掰开双腿压在腋
下,整个蜜穴失守被那灵活的舌头肆意舔玩。无需多言,宁雨昔主动用手握住鸡
巴套弄了几下后,檀口轻张,含住高酋悬在眼前的两颗卵蛋含弄起来。
直把两颗卵蛋舔遍了几个来回后,用手压着鸡巴往下,小嘴主动含住龟头口
交。二人都手段百出地伺候着对方的性器敏感点,玩了快两柱香后,这淫靡前戏
才算告一段落,当高酋依依不舍地把鸡巴抽离宁仙子的檀口时,那龟头和朱唇间
都能牵出缕缕淫丝。
高酋转过身来,把宁雨昔压在身下,满是淫液和唾沫的鸡巴抵住蜜穴洞口,
他似问似说道:「仙子美人,老高的鸡巴要进去了。」
宁雨昔含情脉脉地轻咬朱唇点了点头,高酋一口气将鸡巴顶进那果然销魂至
极的仙子美穴中,直到顶了底后才停下细细品味这紧致蜜穴缠吸着鸡巴的酥麻,
宁雨昔娇喘道「好大~撑死了~~」
高酋还沉浸在终究得偿所愿吃到了仙子美人身子的满足感,宁雨昔妩媚道:
「呆子,还不动?」
高酋自然领命,腰间起伏,鸡巴在那淫水泛滥的蜜穴中开始抽插起来,宁雨
昔随着抽插发出一声声浪吟,这几天的出诊由于那何魁的捣鬼,没有让人安排趁
机体验共乐教圣女的无上肉体。
宁雨昔等于也是禁欲了一段时间,除了夜里照顾弟子仲八,在他熟睡时用手
帮他泻泻火之外,宁雨昔也是难道的清闲,今夜高酋那本钱雄厚的肉棍插入蜜穴
后,宁雨昔再体会那久违的酥麻快感,欲火越烧越旺,慢慢地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白天被那何魁插了几下,以宁雨昔现在的体质,根本翻不起丝毫涟漪。
高酋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肏干了一百来下后,便和宁雨昔交换了一下姿势。
宁雨昔在女上位,春意莹然,把玉手放在高酋那结实的胸膛之上,开始扭腰摇臀,
鸡巴在蜜穴中顶着子宫口开始前后摆动。宁雨昔用这姿势让鸡巴深插到底,肆意
在蜜穴深处乱捣。高酋闲着的双手攀上那对晃得他眼花缭乱的巨乳,使出吃奶的
劲猛抓,手指都深埋在白皙的乳肉间,不少乳肉从指缝间被挤出。
摇够丰臀之后,宁雨昔变了花式,直上直下地套弄起鸡巴来,嘴里娇喘道:
「哦啊~好大~~好深~」臀肉肆意重拍在高酋的胯间,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啪的
撞肉声。
高酋趁机搂住宁仙子的后颈,把她的小嘴往自己那大口上凑,宁雨昔被鸡巴
顶得意乱情迷,象征式地抗拒了一下后,还是被高酋搂住,四唇双舌缠绵舌吻起
来。高酋把手抱住宁雨昔的丰臀,加速套弄起鸡巴来,胯间也往上顶去,在两人
胯间的交合处不断分合间拉出条条白丝,是从蜜穴中被龟头抽插刮出的白浆被捣
而成。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丰臀顶插了百来下后,突然仙子撑起上半身仰头发出一声
悠长的呻吟:「哦~~要来了~~到了~~要上天了~喔啊~~」
仙子这般明示,高酋当然不能让她失望,继续保持着凶狠的猛顶,每一下顶
插都将宁雨昔顶得高高升起,那对白肉大奶更是上下飞晃。
一声低吼的呻吟声,宁雨昔玉手按在高酋抱着丰臀的手臂上,呻吟道:「到
了~哦~到了~要上天了哦~嗯啊~~~」
高酋看着宁仙子那原本白皙的娇躯上出现一片潮红,突然想起一个词,祸国
殃民。他心中暗叹道:「有这样国色天香的仙姿美人可以肏,就是给他当皇帝也
不换了。」
宁雨昔品味完高潮的余韵后,知道身下的高酋还没射,她风情万种道:「呆
子,还没满足吧?」
高酋也不说话,只是挺了挺深插在蜜穴的鸡巴。宁雨昔媚眼一瞪,随后起身
摆脱了高酋的束缚,如母狗般跪在床上,翘臀高高撅起,扭了扭那诱人的丰臀对
高酋道:「呆子,还不快来。」
高酋就像公狗一样趴在宁雨昔的背上,撅起腰估摸了一下位置,将鸡巴重新
插入她那湿滑的蜜穴里肏干起来。大手不时拍在那大屁股上,泛起阵阵臀浪。
宁雨昔娇喘着问道:「如果第二天要硬不起来,你得射几次啊?」
高酋没有说话,一手拍在白臀之上,兰心如慧的宁雨昔惊喜道:「五~五次?~
那岂不是要干到天亮~~」
高酋豪气道:「那倒要仙子你数一下才知道了~~」
房里的娇喘交媾声彻夜未停,直到鸡蹄声起窗外吐白,宁雨昔才一脸慵懒地
走进窗边,拧了拧脖子后,一跃而出,消失无终。高酋却是喘着气抹去身上的汗
水,惬意地沉沉睡去。